女子一动不动,背影冷漠。温陆平也有些怒了,随意披起件外衫,大半胸膛裸露在外。
他的脚步声很重,应该已经怒了。毕竟,他替自己着想的惊喜那般妥帖,自己却如此不识好歹,他怎会高兴。
更别说,自己还用那承诺刺他。
温陆平走出房间,“青儿,莫要恃宠而骄。我的耐心很有限,你应当明白!”
语音很重,呵斥之意浓烈。而此刻,阿洲都被吓得脸色惨白了。
眼瞧着公子得逞所愿,近一年没碰女人,好不容易泄了火,却怒气冲冲地出来 。这青衣姑娘到底怎么回事?又吃醋了?
阿洲暗自嘀咕,青衣姑娘那般识大体知进退,怎么这回像是魔怔了一般。明知道惹公子发怒没好果子吃,偏要去捋那虎须子。
青衣姑娘惹怒公子,倒霉的又是他们这些近身伺候的。
瞧瞧,都把公子气成啥样了?
竟只披着件外衫出门,黑发散着。胸口上几道指甲抓挠痕迹如此明显,放浪不羁如此,哪里还是他们矜贵从容的三公子!
俊美公子只随意披着件宽敞外袍,胸膛一线露于外,锁骨似是精雕细琢般完美。他大步回返房间,路上遇到的丫鬟小厮们无不震惊地张大嘴巴,险些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