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,混着清新空气传入房间。
白青衣叫温陆平折腾得不轻,腰都要折了。这狗男人怪癖真重,总绕着她腰窝一块打转。她怕痒,想躲总被拽回去,来来回回搞得腰疼。
她埋在温陆平怀中,晕晕乎乎睡过去。眼下两颊晕红似火,泪痕挂在眼角,可怜又可爱。温陆平任由她枕着胳臂,侧身轻吻女子鬓发,温柔缱绻得似是天山融雪,梅花盛放。
白青衣醒过来时,天光已经完全放亮。阳光撒进房间,她半眯着眸子。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灰尘颗粒,温陆平逆光立在窗边,颀长身影落在鎏金里,如画如梦。
这一幕美得好似电影梦境,美好而遥远。
温陆平听到动静,转过身来,黑发披散着落在肩头,他笑意虽浅却真实,背衬着阳光向她走来,“醒了就起。”
少女头发乱蓬蓬蹭着脸颊,像只刚睡完午觉的慵懒猫儿,双眼朦胧氤氲水雾,搂住他脖颈笑:“公子真是好精力。”
“起的真早呢。”
温陆平宠溺顺从地弯腰任由她抱,“我还能分出更多的精力给青儿。”
白青衣脸僵了僵,狗男人对她的不满调戏应付自如,一时让她错不及防。太过得意忘形,都忘记这家伙曾是风流花丛的老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