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若是知道风流花丛却从不沉溺女色的孙儿会如此喜爱白青衣,甚至到了这般宠溺过头的程度,她绝不会同意白青衣留在行止身边。
可惜,世上没后悔药吃。
“一样。”温陆平波澜不惊,“祖母唤孙儿来何事?”
温老夫人明白自己在白青衣的事上拗不过温陆平,加上白青衣这丫头也是个有分寸的。就算最近做了些错事,也没到让老夫人厌弃的地步,索性不谈这事:“我要同你说说与孟家结亲之事……”
白青衣回了房间就绣荷包,荷包上的绣样大多简约大方。富贵人家的荷包料子好些,绣样更精致些。女子荷包绣百花,男子大多是松竹之类的东西。
白青衣画好绣样,一直忙活到临近傍晚,绣了个大概。她铺开白纸,落下第一行字:“温陆平亲启。”
数年陪伴,或许喜爱的来源复杂难辨,终究有真情。别离在即,白青衣握着笔,迟迟没有落下。
笔尖落下一个个黑点,她叹口气,重新拿第二张纸,落笔写信。
“嘟嘟嘟——”
“嘟嘟嘟——”
白青衣吓了一跳,手忙脚乱收好东西,“谁啊?”
“是我,喜鹊。”
不是温陆平就好,最近这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