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瞧见的。
到时,温陆平已经抵达书院,时间正好。
白青衣刚刚放好东西,书房门被敲响了。
白青衣慌了下,很快镇定下来,“谁?”
“是我,喜鹊。”
喜鹊觉得白青衣这丫头最近奇奇怪怪的,一开门大眼睛紧盯着这丫头瞧:“大白天的,你关门做什么?”
“公子又不在。”
白青衣……“顺手关上了而已。我替公子收拾书呢。”
喜鹊哦了声,又狐疑地盯着她瞧了好一阵子,片刻后,喜鹊道:“青衣,你还别扭呢?”
白青衣心刚提到喉咙口,听到这话笑了笑,“喜鹊,这事已经板上钉钉了,你觉得我像是那种自找烦恼的人吗?”
喜鹊摇头。白青衣是她认识人里最想的开的一个。
有时候,都乐观过头了。
“这不就得了。”
白青衣:“行了行了,我还收拾书呢,你该干嘛干嘛去。”
读书人都对自己的藏书视若珍宝,温陆平的书平日也就阿洲和白青衣可以碰。
“哦,成吧。”喜鹊点了点头,转身走了。
白青衣又在书房待了会儿,确认信封不会出岔子后才离开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