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宝殿,我这儿地你一年难得来一回,说吧,为了什么?”
    “我就不能来看看朋友?”白青衣皱皱鼻头,俏皮又灵动:“大公子把我说成什么人了。”
    “……卑鄙无耻的女人。”温泽嘲讽她,“让我猜猜,你是为了……路引?”
    白青衣……这家伙能不能给别人点活路:“别抢我台词!”
    “嘁。”温泽踉踉跄跄撞到她跟前,扑面而来一身酒气,白青衣眉头皱的打结:“温泽,你真想把自己喝死?”
    “死了好啊。”温泽踉跄着撞到了她肩膀,白青衣下意识伸手扶他,入手冰凉。
    翠林园遍地竹子,本就比旁处凉快很多,温泽穿得又少,加上他大病初愈,还在酗酒,体温低得吓人。
    白青衣深吸一口气,强硬夺了温泽手里的酒壶,把他胳臂架在自己肩膀上,踉踉跄跄往屋里走。
    “喝,再喝,喝不死你!”
    温泽病态苍白的精致眉目冰冷一片,任由白青衣摔垃圾似的甩他进软榻,大半个身子歪扭着,瞧着别扭得很。
    白青衣无语:“你就不能好好坐着?”
    “懒 。”温泽眼皮耷拉着,像个没生气的死人。
    白青衣任劳任怨把人摆好,最后累得生无可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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