洲双眼贼亮贼亮的,献宝一般把信双手奉上。昨个儿开始公子就心情低落,这封信来的真是时候。
    青衣行啊!都会写情书了,赞!
    漂亮好看的手指捏着信纸很久,温陆平盯着温陆平亲启五个字,良久无言。
    阿洲催促着:“公子您怎么发愣呀,青衣姑娘写的!”公子高兴到傻缺了?
    看着不像。
    “撕拉——”
    温陆平一目十行,比深井寒潭时深邃沉冷的眸子在积聚狂风,眼神一寸寸冰冷阴森。
    寒雪般疏离出众的男人此刻竟散出厉鬼般阴森的气势,骇人恐怖。
    阿洲脸都白了——他好像重新看到了独自一人从东厂走出来的主子。
    明明日光炽烈,他却站在隔绝日光的地狱里,满身冰冷。
    马车里连空气都冻结了,温陆平捏住这封信,指尖捏到泛白,眼风如刀,气势比刚开刃的神剑还要锋锐。
    他望着手中信纸的眼神很骇人,像是要透过信纸将那人生生掐死。
    阿洲惊恐极了,公子不会要失控了吧?他忍着莫大恐惧偷眼瞟那信——青衣啊青衣,求你了,千万别搞事。
    阿洲给你磕头了!
    然后,阿洲直接吓尿了。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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