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还真不错,就是走起路来太费脚。我和斜也在路上走走停停了起码两个时辰才走回来。我们本还打算去爬爬舒龙山,可那山实在太高了,陡峭巍峨,不晓得为啥能长出那么多的药草。”
“嗯。”
普通的家常张九荻也是这般态度,千姜直截了当地问,“你怎么了张九荻,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?”
“千姜,我想家了。”
话音刚落,联想起张九荻的身世,千姜不禁悲从中来,“你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?”
“没有……”张九荻失落道,“可我仍能想象到家的样子,还有夜里的烛火。”
“你……你不要太悲伤,好男儿志在四方,即便离开了家也能安身立命,谋得一番事业。再不济自己种种地喂喂羊。”
“可是我现在这副模样如何去安生立命,更别说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。”
“我们这就启程去昭京找我爹。”
“千姜,你不是早就想要上学堂,这是你和斜也都喜欢的地方。我自己走便行了。我今天已经打探好了,这里每月十五都有谷内人士外出倒卖药材,再加上北上昭京已不远,我随了他们的车,你们后面再来找我吧。”
“不行,那太危险了。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。”千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