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自打我认识她,她就已经落过两次水了,肯定不会轻易靠近崖边。除非……”
“不会的。”斜也急忙摇头道。
“但愿。”张九荻正沉吟着,斜也脚下一滑,还在斜也肩膀上挂着的张九荻如元宵般滚落了出去。
滚落到地上的事情,张九荻已经很少遇见了,因为威千姜早就做好了准备,每次都在腰上给系紧了绳子,可这次没了绳子,他先是从肩膀上似弹丸弹出,又从空中落下,滚得很是利索。
“张公子!”斜也连滚带爬地在地里寻找着。
“我在这……”张九荻微弱地喊叫着,他不偏不倚落在了一处洼地,地上的纹路密集,土质紧实,周围长的杂草已经有两个自己那般高。早就听过路的商人说,这药师谷只有北边的门有官道,外来人等都不可驭车入内,怎么在远离北门的山顶,竟有一处官道,张九荻狐疑到,不过若威千姜真在这附近,估计也只会挑最好走的路,说不定沿着这道路走会有些许发现。
药师谷虽山不高,但初春时节,直立山巅仍有些许寒意,沿路而寻的张九荻打了个寒战。可张九荻这小身板,走完眼前的路估计都要到明朝,好在斜也脚程快,不一会儿追了上来。
“张公子,我们这下该往哪里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