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。
“你忘了当日你是如何被打地屁滚尿流的?”千姜直言不讳,更顺势拉起贯柔的手进了里屋,变被动为主动,这才是攻心的奥义。
“难以忘怀。”
“既如此,你还来做什么?”
“和你谈谈条件。”
“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听你的?”
“凭你此时还没有向谷主报告我的事情。”贯柔进了房间,直接倒了一壶热茶,轻轻地推向千姜。
“反正我都没说,你就不能当做忘了这事儿?”
“不能,我要买你永远闭嘴。”
“你拿什么和我谈?”
“你的去尘,是不是已经要凋谢了?”贯柔凌厉地看着千姜,千姜这才发现她的眼睛极黑,看起来深不见底。
“你跟踪我。”
贯柔不答话,只是看着她笑。看着她这副故作高深的样子,千姜颇为不忿,于是也云淡风轻地端起茶杯,作势要饮。
“你的朋友要死了。”
“你才要死了。”千姜杯子一个拿不稳,溅出了些许茶。原本深红色暗纹的布缎上显出了些许黑点。
贯柔轻笑出声,又道:“千姜姑娘别着急啊。年轻人气血太盛不好。”她从袖间抽出一只手帕,轻轻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