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、闭一只眼而已。
“不行!”不仅不行,许鹤想到以前的经历,顿时一股火涌上来,憋都憋不住。
他强压着脾气,晃晃脚,道,“我脚崴了,你帮我买点药酒擦擦吧。”
据统计,大多数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对自己呼来唤去,指挥自己干活的人。
如果是许鹤,有人这么指挥他,他早就翻脸了。
但是王修好像不知道一样,真的跑去给他买了药酒回来,不用说已经握起他的脚腕揉了起来。
许鹤的位子也从地上变成了桌子上,王修坐在凳子上,认认真真往手上倒药酒,擦在他脚上。
因为药酒要揉进皮肤里,把瘀血散开,所以用的力气比较大,许鹤渐渐感觉脚踝那里发热起来。
他脚很白,修长纤细,揉的疼了就会踩在王修胸口,王修也不介意,还怕他腿悬着难受,故意往前挪挪,让他踩着。
“脚也疼,你帮我也顺便揉揉脚吧。”
脚再白那也是脚,这么侮辱王修还不死心?
事实证明王修并不是一般人,非但没有死心,还揉的起劲。
许鹤:“……”
其实王修这个人吧,除了控制欲太强,管的太宽,加上心里有病,其他都挺好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