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都是些轻松的,对腿部的伤害也不大,他倒还算能缓缓。
开拍之前,池舟和彭海还有钟温仪一起讲戏。彭海嗅了嗅,皱皱眉,“小池,你这身上都沾上了傅安那股子药味了。”
池舟心里一抖,笑笑。
“是啊,傅安喷的药还挺多,我这难免就沾上点。”
彭海点头,“那小子机灵,在你身边管用,要不你给他放个半天假让他去医院看看。我瞅着就那么点伤,也不大,这药倒是喷了好几天。”
池舟笑笑点点头,没说话。
看来又不能喷药了。
一场戏结束,池舟趁休息的时候去了场外。
休息室再怎么说也不通风,在里头喷药,那味道太浓。现在组里的人已经开始说傅安了,再在里头喷,也瞒不下去。
郑傅安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围,确定没人才拿出药来。
郑傅安在旁边皱眉,“舟哥,你这腿真不去医院了?”
池舟摇摇头,自己揉着小腿肚。
那块乌青的颜色已经紫了很多,这是快好了。
“今天彭导还让我给你放半天假,说你小伤还矫情呢。”
郑傅安不开心地嘟起嘴来。
“哼,我才不矫情。舟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