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的例行操练很顺利。操练结束后,严瑜不徐不疾地将思索了一夜的安排说出,无非按时应卯,轮班值守等事。诸侍卫都老老实实地听了,无人再有异议。
眼前这些侍卫们虽然身份武艺都比普通的士卒高上许多,但到底都是一些少年。严瑜从小在陈睿身边长大,见惯了他训练士卒的手段,此时自然是驾轻就熟。
等到一切结束后,已经快到午间了。恰好前一日,夏侯昭便告诉他,今日要在宫中宴请羽林中郎将阿莫林的夫人,免去了午后的骑射,严瑜检点过这日轮值的将士后,与程俊道了别,便出宫了。
他牵着小红走到宫门口,想要上马,不过刚刚抬起腿来,就感到一阵撕裂的疼痛。绕是他早有心理准备,仍然忍不住轻轻吸了一口气。
恰在此时,旁边也传来了抽气声。
严瑜转过头,正与刚刚被自己罚了十棍的副手四目相对。
严瑜头一日上任便带了伤回来,这可把裴氏心疼坏了,忙忙地找出伤药,还非要亲手给他上药。
严瑜一把拉住站在自己身后的李罡,斩钉截铁地道:“不用了,姑婆。让他帮我上药好了。”说完,朝着李罡猛使眼色。
李罡鹦鹉学舌:“我……我帮他上药。”
两人进了屋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