鸟的模样。雕刻这木鸟的人,手艺应是十分精湛,木鸟的线条十分流畅,连羽毛的纹路都清晰可见,一双眼睛点了黑漆,煞是灵动。她指着其中一只木鸟道:“这是西羌的春鸟甘竹鸥,有聪慧灵秀的寓意,若是我猜的没错,这几个木鸟应是阿莫林亲手雕刻的。”
圣上大笑:“幸好有昭儿为我解惑,不然可错怪了阿莫林。只是我怎么也想不到,阿莫林那副模样,手竟然这般巧。”上三军三位中郎将,王晋粗豪,阿莫林雄壮,直将陈睿都衬托得文雅起来了。
“父皇您这就不知了,西羌的男儿各个都会木刻。他们族内讲究,新婚之日,新郎得用自己刻的新娘小像去换新娘手绣的头巾。”
圣上欣慰地道:“我家昭儿真是个大姑娘了,比父皇知道的东西还多。”圣上心中颇为感慨,他知道夏侯昭近年来十分关心边疆诸族,却不知她竟然已经了解得这般多了。
夏侯昭可没想到自己父亲的思绪一下子飘到了那么远,她陪着帝后用了午膳,将奏折呈给了圣上便离开了。她还得回校场去练剑呢。
皇后有了身孕,每日的午睡时间更长了。圣上坐在床边看着妻子沉入了梦乡,站起身走到案前,提笔下下“昶”和“昀”两个字。
他盯着那个“昀”字看了许久,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