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劝你说话小心些。”说着便抽出自己腰畔的宝剑——信州大捷之后,他得了夏侯昭特许,是除了墨雪卫之外,唯一可以携带墨雪剑的人。
因此在帝京的时候,李罟总是随身带着这把宝剑,以示李家对夏侯昭的忠诚。
夏侯昭伸手拦住了李罟,沈泰容已经到了穷途末路,又何必与他争执。
她心平气和地问道:“看来何为胜者的气魄,还要沈将军教我。”
“裴云已经与我和离,不要将她牵扯进来。”沈泰容终于说出了他心底的话。
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这不是什么大事,何况夏侯昭本来就没打算对裴云做什么。
这一世的裴云,不过是帝京风云中不起眼的一个小卒,还不值得她多用心思。
可是沈泰容觉得她应得太快,道:“初怀公主殿下,已经到了这个时候,你就莫要糊弄我了。”
夏侯昭被他气笑了。
“怎么,你觉得孤一定要对她这些什么才甘心吗?”
沈泰容道:“你从一开始就不喜欢裴云,我原本以为是为着我的缘故,后来我才发现并非如此。你从心底就不喜欢她,明明有两个陪读,却从来都只倚重王家小姐。”
夏侯昭不知该笑他没有自知之明,还是还是该为他竟能看出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