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所做的根本不是谋逆,你的父亲才是窃居御座之人!”
自古以来,凡是牵涉到皇家密辛中的人,很难有好下场。对于普通人来说,在这件事上知道的越少越安全。
夏侯昭明白这个道理,她挥挥手,让其他人都出去了。只有严瑜一动不动,她看了他一眼。
严瑜道:“疯人呓语,末将担心她妄动伤到殿下。”
其实夏侯昭身负武艺,手无寸铁的乐阳长公主实际上很难伤到她。但是夏侯昭不忍拒绝严瑜的这一片心,遂点头不再多言此事。她倒也并不担心以后的事,只要她在一日,谁也不敢对严瑜做什么。
等其他人都退了出去,夏侯昭朝着乐阳长公主反问道:“我父皇窃居御座?难不成你是真心觉得,天枢宫中的那个位子应该留给夏侯明?”
乐阳长公主刚才的话实在令人匪夷所思。且不说当年正是乐阳长公主的母亲沈贵妃一手帮助圣上登上了帝位,这些年来圣上更是一直厚待乐阳长公主。
若是当年的悯仁太子登基为帝,以李贵嫔的性子,又岂会让乐阳长公主过得如此尊崇安乐?
何况在前世的时候,夏侯昭也没看出乐阳长公主对夏侯明有多尊重。全国的政事大半都决于大长公主府,夏侯明很多时候不过是个摆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