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／兽吧。”
摄影师：“……”
忍不住想歪。
摄影师说：“那……那就是风格比较活泼一点的咯。”
“活泼？”贺莳把周琛叼起开, 从牙缝里说道，“这样够不够活泼？”
周琛：“……”
摄影师：“……”……
换了几套衣服，拍了一整天, 贺莳才宣布可以了。
“过几天我去你那里选照片。”贺莳对摄影师道，“你懂的。”
摄影师唯唯诺诺，“我一定尽快。”
他就是熬夜, 也要把图片都给处理好啊。
离开的时候, 贺莳对小：“你也有段时间没回来了, 去点个数吧。”
“是, ”小小看了一眼摄影师, “加上他吗？”
摄影师：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贺莳：“暂时不加了，看他表现。”
周琛看着这熟悉的一幕，心中对摄影师有着淡淡的同情。
小小将所有异兽都唤了出来，它们匍匐在草原上，密密麻麻大一片。
摄影师一屁股坐地上了。
之前那些草食的还好，现在肉食的凶兽们也出来了，他的腿已经软成面条了。这个数量和等级，可比都市传说里的要多了不知道多少啊！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