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俯下身子,查看我的脸色。
我抽出身下的木质枕头,向那人敲去,奈何手上力气不够,被他半途截住了手腕。
“事到如今,还要逞凶?”
“我即可便要赴死,不需再顾忌什么。”
司徒陌听完,脸色铁青,他进来的时候,神色已经十分可怖,这会儿见了我的样子,眼里都充上了血丝。
“就这样犯倔,便是死都不肯向我低头?”
我偏过头去,一根素指指向门口,“滚出去。”
司徒陌的眼里蕴着风暴,“在你眼里,我便这样不堪?”
我终于崩溃,梗着脖子冲着他大吼:“不堪两字怎么够形容你,在我眼里,你傲慢、跋扈、自以为是,你这样的人,配不上我的喜欢。”
司徒陌看着我,眼里的波涛淡下去稍许,“由来只有我挑拣人的份儿,什么时候轮到你谈什么配不配?”
鸡同鸭讲,不是一个时代的人,自然说不到一块儿去,我觉得泄气,生命的最后一刻,还要争论这些没有意义的事,何苦?
我侧过脸去,刚刚小产过得身子,受不住这样折腾,我额头冒出虚汗,舌下苦涩,想着这些日子在这所宅子里遭得罪,忍不住再次呜咽出声。
司徒陌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