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“那又怎样,瓦剌军至多不过两万余人,他们的首领也先不过是一塞外野人,如何跟大明军队相提并论?”
“我们便是十人对一人,乱脚便可将他们踩死。”
一直没有开口的石亨此时却言道:“翁父所言差异,若在平原上徒手对搏,或许还能有一丝胜算,但大同府山势险要,我一路上未见也先一兵一卒,怕是他们故意设下计谋,要将我们引入极北天险之地,再行绞杀。”
王振这才冷下脸来,此时兵部尚书邝埜让门外侍卫通报而入,进来瞧见石亨和郭敬,显然颇为讶异,但还是先行向朱祁镇行了叩拜之理。
帐内气氛一时有些尴尬,因为就在昨日,邝埜盘点粮草之时,已然发现口粮不足三日,若苦苦支撑,等到粮尽弹绝,后果不堪设想。
邝埜与户部尚书王佐在朱祁镇跟前苦苦哀劝,希望皇帝班师回朝,谁知明英宗只是淡淡回头,询问王振,“王伴伴有何意见?”
而朱祁镇口中的“王伴伴”,只是妖里妖气的一句话,“大敌当前,你二人竟敢妖言惑众,扰乱军心,去外头草丛里跪着吧,不跪到天黑,不准起来。”
邝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