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给你吗?”
他话中隐含讥诮,脸上的神情不像是十八岁倒像是三十八岁,靳松岩空有一身肌肉没有脑子,在这样的气势下节节败退下去,不自觉看向身边坐着的靳舫——
一直闭目的靳舫老爷子此刻终于睁开了眼睛,手上杵着拐杖,目光如电一般,看着靳尧皮笑肉不笑道:“尧尧,咱们都是一家人,身上流着一样的血,你何必说这些见外的话?松乾意外去世,你又年纪尚轻,靳家大局谁来主持?无非是咱们这些亲戚相互帮扶着才能撑起靳家来,也不至于以后我到了地底下,无颜见靳家祖宗!所以这你的家我的家这种话,以后还是不要再说了,毕竟都是一家人,都姓靳不是吗?”
靳尧“啪啪啪”给靳舫老爷子的发言鼓了一会儿掌,而后笑道:“叔公说的不错,咱们是都姓靳,身上也都流着靳家的血——”
他看着靳舫苍老的脸,将笑容转化成冷意:“但有一点您说错了!这靳家是当初我太爷爷亲自交到我爷爷手上的,没您什么事儿——然后爷爷又将偌大家业交到了我爸爸手上,”靳尧将目光转向靳松岩:“没有我堂叔什么事儿——”
“现在,”靳尧双手撑开:“靳家之大,有我、有牧唐、有敏敏撑着,还是没有你们什么事儿,懂了吧?你们如果对此有疑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