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?”
“……我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谢盏却笑了一声:“为何在我听来,王叔分明就是这个意思?我是谢家后人,我不该出生,我罪当万死……当年我母亲在青楼里千幸万苦将我生下来,我千幸万苦活下来,对王叔来说,全都是不应该是不是?”
靳尧一滞。
“真是辛苦王叔了,这段日子明明厌恶我心思深沉,却不得不为了大局而忍辱负重与我虚与委蛇……”谢盏叹了口气,简直笑出了泪:“王叔那么为了靳长缨着想,他却不知道,真是可惜了啊!”
“你何必非要如此?”靳尧烦躁的吐出一口气:“我从来没有说过厌恶你的话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谢盏笑,右手拭去眼角刚刚笑出的泪:“只是觉得我心思深沉而已?”
靳尧沉默。
谢盏却道:“靳长缨天真可爱,自然得王叔喜欢,我心思深沉,自然被王叔厌恶。只是王叔是不是忘了,他为什么天真单纯,我又是为什么深沉歹毒?!”
“王叔,你可知道,一颗心自小被人取出来,丢到发臭的脏水里泡着是什么样的感受?”
深沉歹毒?他若是不够深沉,不够歹毒,已死了十回了!
靳尧道:“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,你如今走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