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显得床上的人儿此时更加的娇小瘦弱。
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。”有力的手掌轻轻伏在了连祁光的额头,长期训练的手掌中带着薄茧,刮得连祁光有些痒痒的。
“这里,是哪里?”“我的房间。”夏侯邵玹在床沿坐下。“你已经昏迷了十天了。”说到这,夏侯邵玹的眉头明显的皱了起来。“昏迷?”连祁光眨了眨眼睛,面无表情的脸上带着些许呆愣。“你跟赫天那个臭小子比试,受了伤。”提到夏侯赫天,夏侯邵玹脸上的冰霜又厚了几层。
夏侯赫天?想起来了。连祁光木木的点点头,随后又认真的看着夏侯邵玹“我赢了。”“我知道。”所以这些天他收拾这小子的时候,才有小小的留情。夏侯邵玹伸手揉了揉连祁光的头发,感觉果然跟想象中的一样好。
夏侯邵玹本来就不是一个多话的人,连祁光更是你不问我不答,你问了,我也未必搭理你的主,一时间两人想看两无言,屋内的气氛格外的安静。
良久,夏侯邵玹开口了,一脸认真稳重的看着连祁光“你觉得我怎么样?”
“不是个坏人。”歪歪头,明显不大理解夏侯邵玹为何会这么问,但还是认真的回答了问题。对于只跟眼前这个男人相处了一个晚上的连祁光来说,夏侯邵玹给他的感觉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