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也做过。只不过年岁太久远,很多事情都忘记了。
紧紧盯着温南屿的表情,俞昭握紧了水杯,好半晌才问,“温医生,我需要吃药吗?”
温南屿放下测试题,轻声问她,“俞小姐不想吃?”
“不想。”那样的话,俞昭会觉得自己是个病人。可是她不觉得自己有病,只是因为伤心的事情,所以暂时走不出去而已。
“那就不吃药。”温南屿的声音很温柔。随着风扇旋转吹动的风一起落入俞昭的耳中,如同山间的清泉,柔和而又潺潺,“只不过如果出现轻微的狂暴或者抑郁的心理,俞小姐都要随时告诉我。”
俞昭应下,“温医生可以直接喊我的名字,我有点不太习惯这样的称呼。”
平时接触的也是朋友和亲人,都直呼名字。“俞小姐”这样的称呼,对于才高中的俞昭来说,太过陌生。
“俞昭。”温南屿眉头微不可闻地皱了一下。名字是好名字,只不过念起来却感觉有些拗口。“昭昭?”
俞昭一怔,有些不自在地别过脸,“也可以。”
一整个早上,俞昭接受了第一次心理疏导。她表现得太过冷静,平平淡淡地叙述完过往,仿佛经历这些的不是她一样。
温南屿看了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