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年我实在越来越不懂了。”
他递给秦风一只烟,秦风犹豫了片刻接了过来。火焰燃烧着烟,星火点点之后,燃起袅袅的烟雾。秦风抽了一口说:“你后悔了?”向栖摇了摇头:“不知道。你知道吗?人在青春年少的时候,非常明白自己要做什么,目标是什么。可是年纪越来越大之后,真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,每天都觉得自己在浪费生命。”
把烟灰抖进烟灰缸内,向栖接着抽烟说:“总觉得跟你似曾相识啊!好久都没有找到一个能够抽烟说话的人了。”秦风笑了一下说:“你说得未免太夸张了吧!”向栖盯着指尖燃烧的香烟,烟灰一点点地掉落在地上道:“我很难得有这样的好脾气了,能够好好地说上几句话。你要是看到我平时的样子,我保证你压根不敢站在我身边。”
聂鸢坐在一旁的椅子旁,望着这两个靠着办公桌闲聊的男人,完全插不进去任何话语。她无奈地看着屋内缥缈的烟,想着1998年的云晓祁和青阳怎么样,那个杀手有没有再找向栖。“喂,你在想什么?”向栖的声音传递到聂鸢的耳朵里,聂鸢狐疑地问:“你在问我?”向栖按灭了烟头:“当然是在问你,我都忘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了。”聂鸢耸耸肩:“我没有在想什么。”“我们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