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自然不会说,那句班上的人是指她,她自己想方设法地打听,可怎么也打听不到他的消息,他就像是人间蒸发般,离开得干干净净。
“嗯,当年怕我妈触景伤怀,就搬走了。”傅时卿解释了一下当年的不告而别。
“阿姨还好吗?”
“我妈五年前过世了。”傅时卿语气平淡。
薛晗一下子沉默了,“抱歉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傅时卿看了看身旁的宋南舒,小姑娘一双眼睛睁得老大,不可置信,又带了些伤心与悲悯,像极了在替他伤心,似乎那样,他就不会伤心了。傅时卿一时竟觉好笑,刚要拍拍她的头,注意到她瑟瑟发抖,身衫又有些单薄,摸了摸她的手,果然她小手冰凉冰凉的,瞪了她一眼。
宋南舒缩了缩肩膀,讨好地冲他笑着,祈求饶过。
傅时卿将手中的伞递给她,脱下身上的短外套,罩在她身上。
宋南舒吸了吸鼻子,默默地转过头,假装什么也没看到。
傅时卿转回来看向薛晗,薛晗有些失神,她犹豫着,问:“你还在怪岑欢吗?”
傅时卿一时顿住,眉眼间淬了冰寒,眼底是清晰的厌恶,他勾起了嘴角,嘲讽一笑。
“那我们呢?”薛晗喃声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