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终究还是个小女孩儿,为着这虚无缥缈的感情,平白伤了心。
山水几程远
宿醉还真不好受!
宋南舒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,下了床,洗漱好后,踱步去阳台。她努力想了想,迷迷糊糊的,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房间,难不成自个儿摸黑摸回去的?
阳台上一尘不染,哪有什么酒瓶子!
咦,难不成昨晚还收拾了?
宋南舒慢悠悠地走下楼,总有种不好的预感,她隐约记得是有人把她扶回去的,越想越不对劲,她一拍额头,满脑子都是“完了”的讯息……
果然,楼下客厅沙发上坐了个男人,正翻阅着早报。
他挑眉,唇角勾起一抹笑,像极了要吃人肉喝人血的男妖精,耐心地,慢条斯理地问她,“醒了?”
宋南舒捂脸,想逃!太危险了!她觉得自己像极了待宰的羔羊,而他举好屠刀在计算从哪下刀……
她弱弱地应了声,“醒了。”
“头疼?”他的视线移回报纸。
失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