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吗？”凝眉思索了片刻，她开口问道。
程颖叹了口气，点头，“对，但是也不对！”
傅清欢微怔，有些惊愕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对，也不对？
她一开口问，程颖的脸色瞬间就有些古怪了，那眼神，看的傅清欢心里忍不住都有些发毛了！
“你这么看着我干嘛？”
“亲爱的小欢欢，”程颖笑了笑，突然凑上前，小声的问道，“你老实说，你和翟总认识吗？”
“为什么会这么问？”心里忽然就有了一股子不好的预感，傅清欢眉头微微皱起！
程颖闻言，忍不住叹了口气，眉头紧皱，“翟总虽然不愿意见我们，但是，提出了一个要求，说，他希望能让他指定的人，来谈这个合作，所以……”
指定的人？嘴角抽了抽，傅清欢心里的那股子预感，顿时越发的强烈了，那个指定的人，不会刚好就是她吧？
而程颖下一句话，便证实了她心里的猜测，“那个被指定的人，姓傅，你说，咱们八十八层，还有哪个秘书姓傅？”
将这个话题抛给傅清欢，程颖眉头紧拧，可怜兮兮的问道。
傅清欢这下子算是真的明白了，怪不得程颖要把她给喊过来，怪不得楚梦然看她的眼神，那么的古怪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