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觉的公司不会那么简单就倒闭了,在加上景汝吟现在断了一只手,她对景泽有怒火,所以,哪里还能听得下这话?
顿时,怒吼着就反驳了回去,“景泽,你凭什么怪我女儿?我女儿怎么了?当初汝吟被砍断了一只手的时候你在哪里?”
说到这里,景夫人气的一双眼眸就泛了红,“我告诉你景泽,你就是活该,你就是活该!”
“你……”手控制不住的颤抖着,景泽闭了闭眼眸,不无讽刺的道,“好!好!既然你要这么说,那么就都怪我!但是我告诉你!景家哪天真的没了!就是她景汝吟的错!”
“景泽!你再说我女儿一句试试!”
“我不和你说那些!”冷哼出声,景泽拂手离去,大步上了二楼,佝偻的背影间,尽是沧桑。
景夫人气的脸色铁青,胸前上下起伏着,挡在景汝吟的身边,久久无法回过神来。
从始至终,景汝吟只是在冷笑,生气吗?愤怒吗?公司快要倒闭了吗?那又与她何干?自从手被砍下的那一刻起,景家是死是活,便和她没有了任何的关系!
上了二楼后,景泽便把自己关进了卧室内,这段时间自从景汝吟的事情过后,景夫人和他闹脾气,两个人便分了房间睡。
站在阳台上,居高临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