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。
于是我轻咳一声,仰首挺胸走进藏书阁。
阁内两个年幼白衣一人清点一人记录,恰好叠成一摞,转手就有人抱出去晒在地上铺开。
阿襄听得动静扭头看我一眼:“师姐?”另一的白衣也跟着行礼喊我。
“师姐好——”
美极了美极了,可即便心底心花怒放,面上也要装作波澜不惊,再回上一句:“不必多礼。”
我故作冷艳朝着面生的弟子缓缓开口:“你唤何名?”
他放下笔,小声音十分清脆:“回师姐,得幸庄主赐名阿冉,与阿襄一同进的庄。”
“唔,好听。”我装模作样点点头,“你们继续忙继续忙,我就随便过来看看。”
“弟子明白——”
若是旺财瞧见这幕,怕是当空吐出一口老血,把白眼都翻到脑后去。
白衣们动作都很麻利,才半个时辰的功夫,书架上满满当当的书卷文本近乎都被搬一空,两面高大的嵌入式书架上只剩下光秃秃的檀木表面,阿襄端来水盆,拧干麻布细细将其上灰尘擦干净。
阿冉认认真真将书名记了,接着稳稳当当摞在一叠书之上,他拿衣袖蹭了脸:“这些写完了,与先前几摞加起来总数是三千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