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世界都被它填得满满当当。
我坐在桌前等良回开口,他缓缓道出实情。
他说,师父中毒数年无药可医,且身中二蛊,饱受蛊毒折磨。
腕上赤豆只是其一,其生命力极为顽强,脱体之法只有宿主死亡,可即便宿主死亡也可在体内匍匐三日直至接触生人易主。
赤豆不是关键,只要不运功就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,而其二则每月发作一次,尝试无数草药作药引都无法解除。
牵一发而动全身,毒性有着极高的附着力,一旦入体就很难根除,只待腐魂蚀骨令人深陷幻梦,其名……妖囚醉。
第九章
(九)
此情入蛊,似痴如梦妖囚醉。这是荒诛阙的毒。
钟离笙已身中妖囚醉数年之久,病情反复也从两三个月发作一次到如今一月一次。
对药量的需求增长不说,如今必须借助寒潭的极致低温压制蛊毒蔓延。
“药?”我突然如梦初醒,上下摸索出瓷瓶赶紧给他,“我有药我有药!”
良回一怔。
“方才……遇到一个人,她给我的。”
我就此省略无数字如何与这人相遇。
接过药,良回却摇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