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,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。
之后的小木屋里一片沉寂,烛火一点一滴燃尽,终是在不住摇曳后听得良回一声叹息,将梨香扶师父饮下。
“这就是书中所谓命中情劫罢。”
良回替师父煎药出去了,房里就只留我与师父二人。
烛火跳跃着在钟离笙脸上留下闪烁微光,睡着的师父似乎也没有平日里那般疏离了,模样柔和几分……甚至还有些平易近人。师父在梦里是不是也在担忧,眉宇之间蹙着,呼吸微弱。
我终于理解了,为何师父收养了流浪的孩子们,却还要想尽办法把养熟的孩子往外送。
是怕自己走后无人收留罢。
我替师父将衣服掖好,轻手轻脚关上门也出去了。离开前,我的目光在桌上书信处停留一瞬。
——是师父要寄出的信吗。
我终究没有勇气打开来看。
等我离开准备回房休息,山路从一片漆黑到天际微微亮,遥见一只白鸽远远飞向天边,我循着山路摸索回去。
一路风吹得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