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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条路走得偏僻,放着好好的大道不走偏要往小路里蹿,迂回绕弯,生生拉长了几倍路程。
这一路上没见什么人,大抵就是为了躲见生人。
其间我听见谁肚皮响了一声婉转,看祈儿的脸“唰”一下涨的通红。
“到了。”他低着头。
巷弄里七拐八拐,我二人来到一间破庙前。
我忍不住调侃几句:“你说你鬼心思这么多,却像个小姑娘动不动害臊。”
他只顾低着头往前走,并不接我的话。
我这才关注到眼前这栋破烂建筑,真是破烂到……令人望而生畏的地步。
踏入大门,一股陈年潮湿的霉臭味扑鼻而来。
我紧着眉头撩开门帘儿,恰好风气,刮卷起里头“厚积薄发”的味儿冲面而来,我当即脚步一旋……被震退好几步!
这可比武林高手内功一掌有威力多了。
“撩人得很撩人得很!”我拿袖子捂住口鼻,硬着头皮往里走。
却看祈儿面色如常,似是早就习以为常了。
眼前的古庙,遍地的蛛丝灰烬与凌乱成堆的干草,一尊佛像也不知跪拜其人是谁,如今也只剩下半截儿。
屋顶砖瓦破破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