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肢大概都断了,有没有内伤不知道,看你这些药渣子大概都是补气血的派不上大用。说罢,你兄长昏迷几天了?”
祈儿低低想了一阵:“算上今天,不多不少恰好十日。”
我纳罕:“你没钱是怎么撑得了这么多天?”
“哥哥喜爱画画,生平遇上美景就喜欢停下来画几张,一路去赶考的盘缠用完了哥哥就卖画。他怎么卖画怎么与人交际,我看多了就学得了……起初卖剩下的画,再到后来……镇民知道我哥……镇民就不买画了,怕给自己添麻烦……我就去乞讨,去求去要……”
“再继续偷?”我笑了声。
他抿着唇闭了嘴。
“身上没钱,看样子还惹了不小的麻烦,谁会想吃力不讨好呢?”我问道,“你们是惹恼了何人说来听听?”
祈儿支吾一阵眼神躲闪,只含糊其词不愿多说。
“若你不想说,也不逼你,只不过你兄长之事还是另请高明罢!”我甩甩手欲要离开。
祈儿慌张过来抓着我衣袖,声色颤抖: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连你也不肯救我兄长吗?”
“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