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圈终于在饭堂里替下他的活儿,轰他去休息。
我没注意到他的眼圈有些红。
锅里一边熬着粥,另一边是馒头鸡蛋,没甚经验的我蹲着看火。
初初黎明,虽是经过一场风波,但方才一觉我却睡得很死,醒来之后反倒精神不错。
旺财早些去休息了,柳青青也刚好结束了西庭的收尾工作走进饭堂,她折腾一宿饿得头发昏,赶紧坐下来喝了两杯茶垫垫肚子。
我问起白衣们各自情况如何,她道阿歆青恕青命这几个年纪大些的内伤最重,这几日都不能动武。
柳青青问:“昨日折腾得鸡犬不宁,到底是出什么事了?”
原来她昨日问过白衣们,却全部统一了口径说是弟子间的比试误伤,不论怎么都不肯说真话。
我诧然,一时间却不知怎么开口,只好看看蒸锅里的馒头如何,先拿两个堵住她的嘴。
柳青青见到食物双眼就放了光,揣起一个就往嘴里塞,看她急切,我只好笑笑:“慢点,不够还有。”
柳青青就着茶水把一个馒头囫囵入腹,她道,其实阿歆受的伤才是最重的,皮肉伤不提,内伤已经伤及了经脉,昨夜人手不够,他还要连夜下山奔波身体更吃不消。
当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