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这样的措辞到底还是有些出人意料。
太子妃接了茶盏,轻轻啜了一口:“江州秋茶,其实也算不得上品,但总是故乡旧味,纪昭容不尝尝?”
纪青盈满心皆是向着太子妃的提防,如何敢在昭华殿里吃喝什么,当下也端了茶盏,不过只是闻了闻就放下:“臣妾怕烫,且这茶味也太浓了些。娘娘既然看不上这江州茶,如何有兴致邀臣妾过来呢?”
太子妃也将自己手里的茶盏放了,又玩味地看着纪青盈:“本宫听说纪昭容你伤着了头,不记得先前之事,看来也不是虚言嘛。连这是不是真正的江州茶也分不出来了?”
纪青盈心里不由微微一震,这个所谓伤到头的事情其实并不是什么请脉诊断的记录结果,严格地说她第一次“听说”自己伤到头,还是从露珠姑姑的口中,后来再被提起,就是顾川所言了。
难不成这两个人有问题?
至于自己能不能分辨什么江州茶江州水的,那就都是浮云了。
“臣妾不爱喝茶。倒让娘娘见笑了。”纪青盈微笑应了一句,太子妃一定是有话要说的,她如今只能静观其变。
“不爱喝茶?”太子妃慢慢重复了一句,又低头啜了一口茶,“这还真是奇了,难不成这伤了头便连性子和口味也改了,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