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自己是趴在桌上睡着了,梦见了毒酒赐死什么的,难怪那毒酒的味道这样熟悉,什么白檀香味,那其实是太子衣裳常用的熏香味道。
但是太子这话里提到了一个要紧的信息,纪青盈立刻沉了脸,推开太子:“原来薄良媛所传的话,果然是殿下叫说的。”
太子微微一怔,然而下一刻就皱了眉:“薄氏说了什么?孤只是叫她过来与你解释一下如今的局面,还有要紧的几家宗亲重臣之间的利害关系。”
“利害关系,薄良媛说的可清楚了!”纪青盈想起这几次薄良媛的苦口婆心、温柔恳切,还有自己满心的烦躁与惊惧,鼻子又有些发酸,“她说了,为了殿下好,我最好赶紧自请离宫。殿下,这就是你要给我说的利害关系吗?那你也要当面跟我说才行啊。男子汉大丈夫,就算做渣男,你也得光明正大的看着我的眼睛渣给我看啊!你怎么能叫另一个小老婆过来劝我深明大义呢!”
太子上前一步,伸手便重新揽了她到怀里:“胡说什么,谁说孤要你离宫,你敢离开孤一步试试看。”
“那你叫薄良媛说那些!”纪青盈的眼泪迅速就沾湿了太子的衣襟,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悲愤,惊忧恐惧都统统倾泻而出。
“孤的意思原本是——”太子顿一顿,这片刻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