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靖帝并没有什么意外之色,甚至也没有太多犹豫,清朗的声音沉稳而决断,“传旨,朝元猎场戒严继续。所有人等不许离开自己营帐,无旨擅出者,以抗旨论罪,无赦。”
“是。”寒统领躬身接旨。
“自即刻起,朝元猎场内外出入皆不许,无论翊卫护军腰牌及宫中、内阁腰牌一律不许,非八百里加急军报不得通行。自称奉口谕者,扣押。”靖帝的语速越发慢了,以每一句话的停顿之间都流露出年轻帝王的威严与杀机,营帐内的众人无论如何尊贵年长,连夏太后在内,人人皆屏息以待。
而这时靖帝竟又沉默了,时间一点一点似乎过得极慢,霎时间营帐里竟然只能听见众人一再压低的细微呼吸之声。随着沉默时间的延长,人人的头顶都仿佛增加了千斤重压,明明有重大嫌疑的只有纪青盈一人,这位大罪将临的萱嫔娘娘却明显是众人之中神色最为安稳的一人。
终于,还是右江王当先沉不住气,大约也是身体发福,呼吸比旁人粗重些,也更显眼些的缘故:“皇上……”
“传旨。”靖帝缓缓扫了右江王与恭亲王一眼,原先沉重的神色此刻竟然重归平静,目光中还带着些许的玩味之意,“寒统领,你亲自带人,将太上皇、太后娘娘并诸王府营帐,所有上下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