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吐出嘴里的东西,见它已经被润好,完全膨胀起来,这才满意地爬起,与他面对面跪着。鸡儿翘翘的,奶子也翘翘的;鸡儿水灵灵,穴儿也水灵灵。攀着他的肩膀慢慢坐下去,一路到最深处的时候,两人都发出一声喘息。
普济下边毛发丛生的,她下面却是白虎馒头庵,闭得很紧,只有一条窄缝,非得扒开捅进去才能看见里面。此刻普济的毛儿扎在下面,一阵酥酥麻麻的刺激,痒到心上,便情不自禁动起来,单单扭几下就溢出几句呻吟。
这倒不是她生来媚骨;实在是合欢道功法太体贴了,前辈在编秘籍时就已把“让身体更易享乐”考虑进去,照着练就会又舒服又持久。
普济终于变了点表情,眉头难耐地皱起些,试探性地动了动,撞出了点水声。灵儿的呻吟即刻变了调,鼓励地抱着他:“随便动,力道大点。”
得了这个命令他便自行运动起来,开始还是各个角度的小幅顶弄,见她怎么样都好像舒服的样子,索性上了蛮力照自己方便的办法来,一下一下捣得极深。沈灵儿乐得清闲,左右伏在他身上,环着脖子蹭着他颈边嗯嗯啊啊,成了个鸳鸯交颈的动作,在他额上落下第一颗汗水时,轻佻地舔掉。
“嗳,和尚,叫两声让我听听?你嗓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