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余裕,盈盈一握,仿佛一用力就能掐断——恐怕如果自己用力,真的能掐断。抱在怀中时只觉纤细,手感上轻易就能折成小小一团。
“这甲好冰。”她抱怨。
甲片上的金属纹路在她皮肤上按出沟壑,李承勤摘下盔甲,看着红痕一点点消失。自己的衣服也被剥落,一层层的下去,总算是赤裸相对了。
“你又添新疤了?”他听到对方问。
“小伤。”他听到自己答。
对方不放心似的,翻来覆去扒着他的身体研究。他也没怎么拒绝,甚至微微前倾了身子方便她动作。仔细查验了他全身之后,对方松了口气,得出结论。
“确实是小伤。”
他发现心中居然因为这种没什么意义的话而开心。
“今年他们挺安分。”
他看见对方沉默片刻,又续上笑容:“那就好。”
他摁着对方在毛毯上,单手就拧住了她一双腕子,拍着她屁股逼她撅高点。那是今年新猎得的狼皮,边地没什么娱乐,闲时围猎算少有的消遣之一。十几张狼皮取最细嫩的地方拼成的,在这里算稀有,运到关内应该价值更高,但也没人能把它运回去,这里也有金银也买不到东西。那倒不如取出来,候着她来,把她摁在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