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地说,仿佛老师教导学生的语气,像极了宝华上女学时,那个老揪着她背论语的老学究。
宝华自知理亏,不再言语,默默抹着眼泪。
不知不觉马车已经抵达公主府,温竹见是沈相国的马车,还很意外,但见长公主从马车上下来,走路一瘸一拐,眼角还挂着泪,一脸受了欺负的受气包模样。
温竹过去扶住她:“长公主,你怎么……”
“别说了,”宝华看着心情很不好,“回去给我上药吧。”
温竹抬头看了眼马车,车帘已经放下,马车里的人虽然没有露脸,但温竹也猜到了,能做有丞相府标识的马车,除了丞相本人还能有谁。
难道长公主和沈相国已经……
温竹有些诧异,可是不对啊,能睡到沈相国,不是长公主做梦都能笑醒的事么?怎么哭成这样?
直到回到公主寝殿,看到那被扇得红肿的小穴,再听宝华哭唧唧的控诉,温竹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宝华趴在床上,任由温竹给她阴处上药,好在沈轻舟没有下狠手,温竹说只要休息一晚上,明天就能消肿了。
宝华见迎春一个人在跑进跑出,又是端热水,又是送帕子,却不见绿萝的身影。宝华随口一问:“怎么不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