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没肯放人。在我昏迷的时候,他把我原先的衣服不知丢到了哪里,我现在身上除了里头一套内衣裤,只穿了件粉白条纹的病号服,总不能穿着这个出院吧。
迫于无奈,我又回到了床上。
这回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。小宋总是个爱吃醋又很记仇的男人,就我睡觉的那段时间里,他把刚才宋沅与裴江来拜访时发生的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,越想越委屈,越想越生气,我这一醒,可不就正好扫到了台风尾。
臭男人凑到床边,喋喋不休地审问我和裴江到底是怎么回事。我本来只想随便讲讲打打马虎眼,但小宋总不肯信,说我和裴江的关系肯定不是会所陪聊那么简单,还搬出了高经理威胁我。结果吧,要听真相的是他,听完了气成河豚的也是他,我都不知道拿他怎么办。
“哎呀好了,不就是随便咬了两下脖子吗,连小嘴儿都没亲到,有什么好介意的。”看着眼前背过身不理人的臭男人,我有些无奈。试着伸手去拽他的袖子,被男人一下躲开,悲愤的控诉紧随而至:“你还想亲他嘴?!”
“谁想亲他嘴了,你话可别乱说啊!”我稍稍心虚了一秒,立刻摆出义正严辞的样子纠正。
小宋总转回头,双眼探照灯一样把我从上到下扫射/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