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崭新的皮草,看的贺楼氏黑了脸色。
这份礼是之前韩氏让清漪准备的,韩氏透露个意思给清漪,清漪立刻给办好了。
“这些药材,妹妹可以酌情使用,那些皮草都是托人从辽东带来的。辽东妹妹也知道,皮裘最好,最能御寒,我想着妹妹或许能用的到。”
韩氏言笑晏晏,看的贺楼氏磨牙,过了好会她想起一件事来,她强行压下心里想要拔刀的冲动,冷下脸来,“你这些留给阿郎吧,反正只有他才会上你的当,到我这里装腔作势,没用的。”
韩氏笑了,“我这些可都是送给妹妹你的,怎么能说是装腔作势呢。这么多年,小叔对我们母子恩情甚重,何况当年六藏险些落水夭亡,还有妹妹帮忙照看呢。”
贺楼氏脸色刹那就变了,她看向韩氏,看到韩氏依然笑意盈盈,吊起来的心缓缓回到自己胸里。
当年有南边的术士过来算命,慕容谐便让那个术士给家里几个孩子算命,那个术士说几个孩子日后都是锦衣富贵之相,只是长子恐中途夭折,而其中最为富贵的,乃是那位寄居在家中的慕容定。
她原本就不喜欢那个侄子,这个侄子年岁虽小,但双目看的她心里发怵,好像是草原上的狼似得。听到术士那话,她不甘心,越发认定自己儿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