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都是瞒着的。他在洛阳金墉城的时候骑马,也不知道是不是下面人的疏忽,马发了狂,把他从马背上颠了下来。”
    韩氏听后,僵坐在那里,一动不动,“怎么会?他三四岁的时候就在马背上了,骑术卓越,怎么可能……”
    “阿娘,他现在就想见你一面……”慕容定没有再和韩氏解释,而是低低说了这句话。
    韩氏面色悲怆,眼里更是浮起复杂的情绪。
    过了半晌,慕容定以为韩氏不会去见慕容谐了,韩氏轻轻开口,“我去。”她这句声量极轻,如同一缕青烟,马上就要消逝了。
    慕容定点点头,马上安排人手护送韩氏去丞相府。
    韩氏看到这似曾相识的府邸,心下似喜似悲。她不用前面的侍女带路,脚下走的飞快,甚至将侍女远远甩在身后,她在这里生活了几年,他的寝室在哪里,对她来说,哪怕是闭着眼睛也能知道在哪儿。
    她不等里头的侍女开门,自己动手重重推开房门,门内浓厚的药味让她眉头深深皱起。
    那药味里头还夹杂着一股血腥味,她快速绕过屏风,直扑慕容谐榻前。慕容谐没想到外头竟然有人闯进来,险些洒了手里的药,当他看清楚来者何人,手掌一歪,半碗药泼出来,弄湿了被褥和衣襟。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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