累。
等徐子诺再次醒来,已经是下午落日时分了。经历了一场堪比大战的情.事,除了浑身上下无力和不可言说之处的隐痛外,身上干爽得很,四肢的酸痛也没有到起不来的程度。身为军人,尤其是君擎宇这种性质的军种,常年摔打是惯有的事,所以一手按摩技术比店里老练的按摩师傅都要好上几分。这让作为恋人的徐子诺轻松不少。
徐子诺闻着被子里带着的阳光味道,不愿起来,看着窗外的夕阳,嘴边无意识地挂着清浅的笑意。
夕阳斜照,楼下的小巷一半埋在阴影里,一半泛着金色的光。做买卖的吆喝声渐渐少了,但也不是没有,老帝都胡同还保留着小生意人走街串巷叫卖的方式,“小枣儿的豌豆黄儿来,大块儿的唉”、“卤煮喂,炸豆腐”、“磨剪子来锵菜刀”、“甜呼呼的奶油炸糕热耶”……
叫卖声的调子拉得老长,带着特有的京片子味道。不一会儿,还听见了家里李伯同小商贩讨价还价的声音,说是要买点炸豆腐晚上吃。
徐子诺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想着,好久没吃李伯的做的菜了,李伯前阵子因为君爷爷身体不大好,就留在了军区大院里照料,回四合院就少了。家里请的阿姨做的菜都太过油腻了,吃不大惯,今天做那事的时候,男人一上手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