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能吃吗?”冉珩奶声奶气地问。
众人面前,大伯母只能点头,讪讪道:“桂容斋在南城,和国子监隔了半座城呢,三叔还特意绕了远路?”
三叔笑道:“同窗送的。我知道大嫂管孩子管得严,可在细枝末节上管太多就是矫枉过正,适得其……”
“竣儿!你才多大,才经了多少事,何曾知道鞠育之恩,生养之苦,敢在你嫂子面前对教养哥儿的事指手画脚?”祖母皱眉打断了他。
三叔一脸扫兴。
其实他这番话不是对大伯母说,而是在旁敲侧击提醒母亲别总拘束自己,连大伯母都听懂了,垂下眼帘置身事外,祖母怎能听不出。可毕竟是最爱的儿子,三叔涎着脸说几句嘴甜的话,祖母也就笑逐颜开了。
用过晚膳,从慈荫堂回来已快到戌时。
母亲让琼枝把冉念烟抱到房里,围上围兜喂她吃饭。
慈荫堂的饭桌上其实没什么冉念烟能吃的东西,她不过两岁,吃不了大人的食物,另要准备肉、菜、米糊熬成的粥糜,到祖母那儿去本来就是走个过场。
小孩子吃饭难免会蹭的到处都是,等琼枝把她收拾得干干净净,母亲才抱着一身光洁鲜亮的女儿玩耍。
毕竟还是个小孩子,容易困倦,冉念烟已经打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