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士兵最后看见他时,他已身中数箭,从马上坠下,犹在浴血奋战。朝廷以附葬皇陵的资格抚恤寿宁侯府,并将冉靖的侄女冉念卿许配给东宫太子,也就是未来的定熙帝萧穆。
谁曾想,浩荡天恩竟成了这对姐妹深宫中寂寥生涯的前奏。
可是父亲说他这次要去的地方是宣府,转过年来冉念烟就满三岁了,难道现实已经和前世产生了偏差?若是父亲驻守宣府,也许就能逃过一劫,就现在看来,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。
第二天下了一日一夜的雨,奶娘怕冉念烟路上感染风寒,没能成行,第三天晌午前终于放晴,她们坐上马车到了镇国公府。
一路上,她都有种近乡情怯的忐忑,和寿宁侯府相比,镇国公府更像是她前世的家,留下了她的少年时光,那里的一草一木她至今都能凭空描摹出来,外祖母的荣寿堂,母亲的梨雪斋,表哥们读书的扶摇亭外有松涛阵阵,女孩儿们最喜欢漱玉阁前的一池碧波。
一切都恍若昨日,当奶娘抱着她站在外祖母的病榻前,外祖母的精神看起来还不错,应该是这两天将息的结果,看见比记忆中还要年轻一些的外祖母时,冉念烟才意识到是父母的事让外祖母苍老了许多。
考虑到外祖母还在病中,母亲并没让冉念烟在荣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