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,怕的是严刑拷打,咱们要做最坏的打算,一旦传出安绥投降突厥的消息,立刻与他断绝来往,上书请罪,也许还有一线生机。”
三叔父道:“如果这样行不通呢?”
祖母道:“那就要看代北总兵怎么说了——他若说安绥仗节死义,还有人敢说不吗。”
三叔父依然一脸懵懂,大伯父却心底生寒——若真走到这一步,就算二弟活着,寿宁侯府也不会承认他是真的冉靖,只会任由他自生自灭,已然成为一枚弃子。
大伯母房里,冉念卿和冉珩都不敢说话,墙上还贴着红字裁成的福字,窗外的灯笼红的刺目,却冷清的像是过清明。
大伯母喝了口苦茶,看冉念烟就乖乖坐在夏奶娘怀里,不哭不闹,似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,她就不由得心疼。
这孩子还不知道发生在自己父亲身上的事会改变她的一生吧。
“来,盈盈要不要吃些点心?”她让丫鬟拿来一只五瓣梅花的螺钿漆盒,里面是桂容斋的五种时令糕点,挑了一块好克化的掰成小块放在冉念烟手中。
冉珩也想要,还没张口,却被姐姐瞪了一眼。
“你们也拿去吧。”大伯母对着儿女苦笑道,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,谁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。
门外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