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闹到四更天,慈荫堂总算是清净了,徐衡叫随从备马,父亲执意相送,两人来到了花园中,在僻静无人的假山旁叙话。
徐衡面色如铁,沉声道:“以后这样的事不要再来找我。”
父亲无奈道:“是我卑鄙,用那孩子的事要挟你,可我当真是没有办法了。这半年来我也常常后悔当初一念不慎,自己做过的事,也无路回头了。”
徐衡道:“无用之话,不必再说,以后对问彤好一点,若让她再受委屈,你该知道我会怎么做。还有,夷则的事决不能和任何人说起,这件事你本不该知道,既然从昆恩可汗的旧部那里知道了,就要明白自己背负的是什么。”
父亲默然点头,忽然想起了什么,笑道:“那天在校场,我远远看见他站在你身边,真像他父亲。只是他父亲是个爱笑的人,这孩子却不苟言笑。”
提到徐夷则,徐衡冷凝的眼中才有了几丝慈爱,叹道:“他受了太多不该受的苦。”
徐衡似乎陷入了某种久远的回忆,耳边突然传来三个字。
“值得吗?”
“什么?”他疑惑地看着眼前人。
父亲重复了一遍:“值得吗?为了一句承诺,付出这么多。”
徐衡道:“你以为我仅仅是为了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