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本事了。母亲刚起了念头,就逼着自己把这不忠不孝的心思硬生生压了下去。
嘉德郡主虽然憔悴,衣着还是得体的,从宫中回来没忘记换下宫装,改穿了一身紫棠色的家常衣服,先问过了母亲的近况,提起宫里的事,只说正逢多事之秋,并未细说详情。
母亲本来也不是来打听这些的,她为的是冉念烟的亲事,想在薛自芳出现前把一切打点好,唯恐日后形势有变,耽误了女儿的大事。
母亲将谢家的事和嘉德郡主说了。
嘉德郡主笑道:“尚氏我认得,她有个姑姑在宫里做女官,我更是熟悉,门风使然,全家人都严肃正经、不苟言笑,却不是暗中琢磨亏心事的人,她既答应了,你就放心,过几年咱们盈盈一定风风光光地嫁入谢家,少不了从我的妆奁中出一份嫁妆。只不过听说他们家大公子更出众,你怎么唯独看中了小的?”
母亲道:“你指的是他们家暄哥儿吧,他虽好,却也太大了些,他弱冠之年,盈盈才十三,盈盈年龄够了,又要让人家空等两年,还是昀哥儿年龄合适些。”
嘉德郡主笑道:“就你家那孩子,从小就长了颗大人的心,及到大了,还不是人精一样?我把话放在前头,年纪小的未必能降得住她!”
母亲朝门外张望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