腹部,笑道:“谁知道明天的事呢,我现在也只能顾得上盈盈了。”
郝嬷嬷虽不愿听她说这种不长久的话,却也自知无力劝阻,只能打点好软轿,着令轿夫十倍的稳妥小心。
祖母和父亲不敢违逆郡主,也由她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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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临近年节,镇国公府里已经在筹备结彩的事宜,廊庑下都搭着脚手架,下人们七七八八地爬在架上,将或红或粉的彩绸编成花团,悬挂在层层斗拱上。
母亲由琼枝喜枝搀扶着,身边是周宁的媳妇周氏。
难得见到这样热闹喜庆的场面,又是万里无云的晴朗天气,母亲笑道:“这样的场景小时候常常见到,那时二哥也才十来岁,偷偷爬上架子,把周管事吓了一跳呢!”
那时周宁还是老国公爷的仆从,周氏捂嘴笑着,道:“姑奶奶又提这些,怪不好意思的!”
母亲又问道:“梨雪斋可着人布置了?”
周氏笑道:“那是当然,太夫人每年都记着您呢!”
母亲笑道:“稍晚些陪我回去看看,总不回去,都快把以前的事忘光了。”
冉念烟乖乖跟在大人身后,小手放在奶娘温热的掌心中。
今天她特意打扮过,母亲让她换上簇新的杏红小袄,下身是嫩嫩的鹅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