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落脚。我见过他们,还算老实本分,对侄女也是颇有微词,只是未必肯接薛氏回去。”
外祖母冷笑道:“童生一年的廪膳才几两,怎么养得起妻儿,他还仰仗着侄女吃饭,怎么肯把人接回去。算了明天老二去一趟云居胡同,把话和他们说明,若是薛氏有非分之想,我们也不介意多一户仇家,要想在京城立住脚跟,就管好他们的侄女。”
徐德连忙应下来,临走前再三嘱咐兄长不要让郡主知道今晚他受了家法的事,万一惊动宫里,恐怕要影响家声。
当晚,母亲就留在镇国公府,带着冉念烟住在梨雪斋中。
第二日正逢休沐之期,父亲亲自来请罪,却被外祖母打发了,只留给他一句话,要来就要把薛自芳一同带来。
父亲听了不由得冷汗直下,没想到妻子真的把事情说了出去,回到家里坐在书斋里踱步良久。
薛自芳这几日在宜香院中久等不见人,如今听说他在书斋,就亲自张罗了一只三层的食盒,装了凉碟荤菜、酒水茶点,带着从云居胡同跟来的小丫鬟长秋,提着食盒来到书斋门外。
就在薛自芳只顾着软语宽慰心上人的同时,徐德已带着周宁来到了云居胡同一户不起眼的民居内,见到了正教幺子读书的薛谨。
薛谨四十